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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亦承拧了拧眉心，“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这个时间点，正好是下班高峰期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语了片刻说，“你饿了去吃东西，宝宝饿了当然也应该吃东西啊。”
苏简安才注意到，陆薄言说的是外语，至于是哪国语言……额，她听不出来。
“他们不对女生动手，我没事。”萧芸芸带着沈越川往二楼走去，“他们在楼上，听说快要打起来了，你看看能不能处理。”
苏简安以为是她太痛，所出现幻听了，疑问的看着看着陆薄言。
也许是因为难过，或者说……绝望。
他们出生半个多月，陆薄言已经看过抱过他们无数次，可是每天下班回来，看见那么小的他们躺在还没有他腿长的婴儿床上，乖巧又可爱的样子，他还是感觉到惊喜，不自觉的心软。
长长的一个切口，被透明色的线缝合起来，只有切口的边缘渗着一点红色，像一只肢体纤细的红色蜈蚣趴在她的小腹上。
接下来的九年，她住在苏家、住在学校的宿舍、住在国外的学生公寓，辗转了一圈，最后住进了苏亦承买给她的单身公寓。
然后，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。
沈越川没有直接回答，盯着萧芸芸看了片刻才缓缓的说：“如果不高兴了，你是可以发脾气的。”
“什么姓徐的？”萧芸芸没好气的看着沈越川，“人家是我们医院的副主任医师，未来的专家教授！你讲话客气一点！”
如果一定要说有，只能说她的身上多了一种母性的温柔。
这些，他统统都有，他可以毫无保留的给她，就像几年前稍微对许佑宁好一点，就可以利用她的感情，差遣她替他解决大大小小的麻烦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