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做的事我认，程家要使招尽管来，”祁雪纯神色镇定，“但我也有言在先，我不会坐以待毙，事情会闹到什么地步，我说不好。”祁雪纯脚步不停继续往外，她现在不想知道了。

她回到独自居住的公寓，从冰箱冷冻室里拿出一个分装盒。相宜不能理解，她和沐沐的悲喜并不相通。

小束一愣。会议室内，传出男人数数的声音，“……89、90、91……”连呼带喘的。

“知道了。”对方不耐的挂断电话。今天的谈判地点在一家酒吧。

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”袁士一把扯住祁雪纯的头发，一手枪口不离她后脑勺，“想通？想通什么？他是因为完不成寒假作业，还是因为要出国啊？”念念在一旁问道。

“没……没什么，最普通的安眠药……”只是剂量有点大，“她睡……睡一会儿就好了。”她看一眼时间，凌晨两点，“我没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