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让程奕鸣不能理解的是，符媛儿都跟程子同离婚了，还帮程子同完成了计划。

季森卓愤恨的瞪着程子同：“你将媛儿伤成这样，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风凉话！”

秘书诧异：“程总没给你打电话？”

她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。

片刻，他才回过神来，眼里浮现深深的痛意。

是装戒指的盒子。

“你也别心里不好受，”严妍笑道，“感情这种事，从来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。”

从这里到可以搭拖拉机的地方，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呢。

这个状况她早预料到了，应对的方式，沉默不语就好。

林总的注意力立即被吸引回来，笑眯眯的盯着严妍喝下半杯酒。

慕容珏点头，问道：“你刚才说，程子同要跟你离婚？”

“于辉……”严妍听到这个名字，忽然想起来，这就是那晚程奕鸣让他去“设计”的小开。

她刚才应该是出去了一趟，现在回来了。

想了一会儿，她转身折回过道，赫然瞧见了程子同的车。

“味道很好，”她诚实的点头，“但心情不太好。”

爷爷喝了她沏的茶水，总算开口了，“既然你已经看过第一批标书了，程子同的标书该怎么做，你心里该有数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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