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他父亲生前的照片。
不得已,她只好拨通了苏亦承的电话,却只听到苏亦承关机的通知。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:“那也只能怪你们技不如人。重点在你们的‘技’而不是那个‘人’好吗?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,可是你们现在跑来绑架我,是不是搞错重点了?”
不过绝对不能跟陆薄言承认!
陆薄言很快就走到了苏简安的身后,他的气场实在太强大,其他人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他,只有苏简安还在点菜,同事们不得已提醒她:“简安!”
陆薄言把薄荷喷雾放到她手上:“痛了自己往伤口上喷。”
她回过头,满目诧然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不是去公司了吗?”
他的浴室很大,然而除了沐浴设备和几样必须的日用品外,就再没有多余的什么了,今天空着的地方突然摆上一堆苏简安的瓶瓶罐罐,五颜六色的大大小小的瓶子,散发着一股和她身上的味道类似的香气,为色彩深沉的浴室带来了一抹生机。
“我叫你哥哥!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
陆薄言的心尖不可抑制的发疼,他半蹲在床前:“送你去医院好不好?”
陆薄言的体温不高,却熨烫得她浑身发烫。
她惊喜的回过头,果然是陆薄言。
想到以后再也不能坐十几分钟车就可以见到陆薄言了,苏简安“哇”一声就哭了,金豆子掉得像下雨一样,唐玉兰逗她:“简安,你亲一下哥哥,亲一个哥哥就不走了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,松开她的手去过安检。
可都已经喝了这么多年,为什么今天才觉得苦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