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何必害怕，“需要别人透露吗？先前把项目说得那么好，忽然又告诉我司总撤资，你当我傻啊！”

车身又颠了一下，程申儿的身影瞬间不见。

《控卫在此》

祁雪纯疑惑：“钱呢？”

“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，”司俊风勾唇，“别说你正在停职了，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，你能怎么办？”

忽然，一句话吸引了她的注意，药厂的话不可信，但他们派来的项目负责人有点意思。

“……莫子楠，我知道，学习成绩很好，但经常不在学校……一年365天，他能有65天听课吗，可是考试就很厉害！”

“我找过他，担心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。”司俊风无奈的耸肩，“但我没想到他是个怂蛋。”

蒋奈盯住他：“这就是我要问你的第三个问题，为什么这些年，你要挑拨我和我妈的关系？”

老妈愤慨的让他把姚姨的女儿抓起来，坚称是女儿害死了姚姨。

程申儿的确大胆，竟然从他办公室偷拿这个东西。

她害怕自己做错。

现在他意识到不对劲了，但身为哥哥，他得维护申儿。

所以……

又反问：“你不懂，那你怎么认出我的？”

祁雪纯没有再问，她猜测当着司俊风的面，程申儿可能不太好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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