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

萧芸芸扁了扁嘴，“不行吗？”

绝对，不可能……

穆司爵递给陆薄言一个文件袋，“康瑞城做得很隐秘，证据不够充足，但是足够让警方立案调查他。”

许佑宁回到房间，立刻打开电脑取消自动发送的邮件。

洛小夕知道再说下去无用，和苏亦承一起离开了，许佑宁也跟着他们一起出门。

自从少女时代失去父母，许佑宁就觉得，她并不是一个幸运的人。

苏简安犹豫了一下，还是问：“司爵还有跟你说别的吗？”

穆司爵站在市中心公寓的阳台上，手上拿着手机，目光眺望着康家老宅的方向。

苏简安什么都不说了，默默地去给唐玉兰和沈越川炖汤。

萧芸芸知道沈越川是为了唐玉兰，但只是安安静静地呆在一旁，没有说话。

陆薄言说：“因为我们还要查下去。”

到那时，能保护许佑宁的，只有他。

她凭什么？

穆司爵这句话来得太突然，许佑宁一时无法反应过来，怔怔的看着他。

如果孩子还活着，他或许会怀疑，许佑宁纯粹是为了救唐阿姨才这么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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