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记者们觉得没什么好问了的时候,“吱”的一声,刺耳的刹车上划破了停车场的安静 洛小夕看了看时间,“还早呢,再说吃了馄饨,也睡不着。要不……你去洗澡?”
“下次我带你去。”陆薄言说,“输了算我的。” 苏简安醒来后吃了早餐,陆薄言把衣服递给她:“把医院的衣服换下来,我们回去。”
“眼光是特别的好。”洛小夕满意的打量着鞋子,“不过他不是我男朋友。” “我们准备回家了。”苏简安问,“你呢?”
挂了电话,苏简安直扑向陆薄言,迫不及待的跟他分享这个好消息。 折腾了半天,汗都折腾出来了,她却也只能干着急。
他眯了眯眼,终于表达出不满:“看到别人送我的生日礼物,你就是这种表示?” 她叫了声,匆忙低头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,苏简安腰上的淤青消失了,脚上的石膏也拆了,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。 苏简安冷冷的说:“我没兴趣认识你。”
她立马放下手上的书,紧紧盯着门把手,恨不得竖起耳朵来听门外的动静。 站在朋友的立场,洛小夕应该提醒苏简安的。
他是无所不能的陆薄言,他杀伐果断,目光深远,无往不利,他在许多人的心目中是犹如神明般的存在。 “我先回房间睡觉了。”
苏简安在心里想,她和陆薄言从摩天轮的最顶端开始,吻了这么久,是不是就能永远都不分手了? “笨死了。”陆薄言像是警告也像是诱|哄,“闭上眼睛。”
苏亦承踢了沈越川一脚:“你有完没完?” 意外的是,换上一身作训服,陆薄言身上的那股冷峻、刚毅被衬托得更加明显,他一瞬间从风度翩翩的绅士变成了刚硬强悍的战士,转换得丝毫没有违和感,看起来甚至更加的英俊迷人。
活了二十四年,她总过见过三次彩虹,每次都是陆薄言在身边的时候。 山坡上围着不少警务人员,只有两个女性,一个是刑警,另一个就是她了,她带着白色的手套,蹲在尸体旁边认真地进行工作,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散落在她身上,把她照得愈发的明媚动人。
离开酒店后,洛小夕直奔停车场,取车回家。 陆薄言还没来得及回答,一道女声突然就在他身旁响起,女人一口纯正的伦敦腔:“请问你知道伦敦桥怎么去吗?”
陆薄言什么都顾不上了,脱下苏简安湿透的上衣,把他的外套给她穿上,她的身体还是那样冰凉,纤细脆弱的手指近乎僵硬。 他愤愤然往休息室走去。
“你……”苏简安这才彻底相信了苏亦承的话,“我走后,你真的都在这里睡的啊?” “……”屋内没有任何动静,好像刚才只是他的错觉一样。
另一边,陆薄言也很快就到了公司,一出电梯沈越川就神色凝重的跟在他后面,他难得的笑了笑:“我七八年才翘一次班,至于这样?” 她收好手机:“我告诉过你,我结婚了。”
洛小夕的属性从来都不是静,没过多久她就坐了起来,开始挑着茶几上的小吃吃,但不管对不对胃口,她都是只吃一小口,剩下的喂给苏亦承。 等苏亦承回来,再好好跟他道歉就好了。
苏简安想起她被陈太太打伤那天,陆薄言冷沉沉的目光。当时她看不透陆薄言在想什么,现在她知道了。(未完待续) 她进来过几次,但现在才发现,这里可以看到日落。
“碰上工作日的话,他的生日甚至是在办公室看文件度过的。”沈越川一脸无奈,“他这个人就是这么无趣。但是现在不一样了,你们结婚了,如果是你提出要帮他庆祝生日的话,我觉得他会接受的。” “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不少,公司的事情一堆,还有……我私人的事情。”苏亦承故意把“私人”两个字咬得极重,“什么才是应该告诉你的?”
苏简安知道她应该豁达的说她不在意,谁没有过去啊?陆薄言已经和过去断干净了就好啦! 她发誓,她只是开个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