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需要拖到这么晚?”韩睿半是关切半是开玩笑,“你们老板也太没人性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七哥。”司机说,“在高速上他们好像不敢动手,不如我们一直开,等我们的人过来?”
他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,结果警察告诉他,来许家闹事的是穆司爵的手下,许奶奶的死可以说是穆司爵间接造成的。
快要睡着的时候,突然感觉车子停了下来,然后是穆司爵的声音:“许佑宁,到了。”
她就像一台生锈的老机器,遗忘这个程序永远只能加载到2%,第二天又重启重来,不断循环一个悲剧。
穆司爵欣赏够了许佑宁的狼狈,终于递给她一瓶水,“把脸洗干净。”
穆司爵的手上捧着一杯水,杯口冒着热气,他知道许佑宁听得见,穆司爵把水放到床头柜上,径自说:“船上没有医生,你忍一忍,回到岛上会有医生帮你看。”
他一字一句,仿佛是从胸腔最深处发出的声音,狠狠的撞|击着洛小夕的耳膜。
许佑宁被穆司爵冷冷的声音冻得回过了神,忙站起来狗腿的笑了笑:“呃,七哥,你想吃什么,我去帮你买。”
陆薄言抚了抚她的虎口:“不要说话。”从昨天吐到今天,说话对苏简安来说,已经是一件及其艰难的事情。
第二天。
她上一次坐上飞机,差点被穆司爵送给了康瑞城。
围观的人发出欢呼声,还有人起哄,洛小夕抿着唇角笑着说:“这种时候,我们应该接吻。”
最后,只剩下被绑着钳子困在网袋里的大闸蟹。
“我没有反卧底的经验。”许佑宁摇摇头,“这种工作交给我,我恐怕做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