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很安静,苏简安多少能听见沈越川的话,感到疑惑沈越川怎么知道陆薄言还没起床啊?他上辈子是个神算?
苏亦承呢?
今天是周一!周一啊啊!
承安集团。
她笑了笑:“我不怪你!”
他以为苏亦承跟她拿钥匙,不过是偶尔去一下,谁会想到他这么快又去了?
她没太多感觉,只是觉得莫名其妙,但以陆薄言的妻子的身份得到这种关注,她又有小小的甜蜜。
将要窒息时,陆薄言终于放开她的唇,却又在她的唇上吻了两下,这才松开箍在她腰上的手,看着她的目光比刚才更加深邃。
“没有才怪!”江少恺毫不犹豫的拆穿苏简安,“以前没到下班时间你就惦记着晚上的菜谱,搜索什么汤养胃、什么菜养胃,办公室里还有谁不知道你为了陆薄言的胃病都操碎心了?你怎么可能忘了他的晚餐?”
陆薄言沉吟了好一会才说:“不行不要硬撑,请假回家。”
他在吻她,苏简安懵懵的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,手不自觉的缠上陆薄言的后颈,回应他的吻。
江少恺点点头。
“你真的喜欢打麻将?”陆薄言不大相信。
除了拖鞋,没有其他可疑的地方了。
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,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,但有的时候,他们之间又暧|昧得让她出现一种“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”的错觉。末了,她从卫生间出来洗手,发现盥洗间在男女厕的中间,是男女共用的,餐厅定价偏贵,顾客寥寥,此刻盥洗间更是没什么人。
陆薄言还抓着苏简安的手,顺势就把她拉进怀里,另一只手横过她的腰,把人圈住。苏亦承放下鱼汤,“下个月给他加工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唐玉兰笑得欣慰,“不然看一次你走路一瘸一拐的,我就要心疼一次。”苏亦承告诉陆薄言的何止这些,但看苏简安的样子,她似乎还以为自己的秘密藏得很好。
苏简安愣愣的看着陆薄言的背影,僵硬的把手放在心口处,几乎能感觉到快要爆表的心跳。“行了。”沈越川从地毯上爬起来,“小夕,敢问我们陆总这样的问题,后生可畏啊!”
他身为苏亦承的特别助理,平时总是一副冷静镇定的样子,遇到再大的事也不会慌乱半分,鲜少这么糊涂,副经理问他:“陈特助,你怎么了?”“你、你走开,我要起chuang了!”说着,苏简安又觉得奇怪,“你也请假了吗?”
“好,我也一样。”苏亦承做投降状,“我晚上就回A市,你休息两天也回去。别闹了,知道吗?”苏简安说:“伤口痛,我起来吃片药。你……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