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 苏简安深吸了口气,拢紧大衣,跟上苏亦承的脚步。
谁说穆司爵不好骗的?她这不是把他糊弄过去了吗? 尾音落下,陆薄言已经反客为主,把苏简安按在身|下。
“为什么呢?”记者急急追问,“陆先生,你是怀疑警方调查得不够清楚吗?这是在暗指警方办案不力?” 她仰起头望着天花板,直到把泪意逼回去才看向苏亦承,笑了笑,低头吃饭。
“也就是说,十一年前洪庆就出狱了。但是走出监狱大门后,洪庆就跟消失了一样,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也找不到他的任何踪迹。现在正在排查全国同名同姓的人,但估计……希望不大。” 可时间从来不会顾及谁的感受,第二天如期而至。
就连她动作慢被穆司爵训了一句,她都微笑着接受了:“七哥,我错了,马上就改!” 一夜未眠,加上哭过一场,起床时苏简安整个人昏昏沉沉,在浴室里倒腾了半天才遮盖掉差到极致的脸色,又敷了一下眼睛消肿,以免被察觉到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