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丫头啊。”说起许佑宁,店里的老阿姨笑得跟乐开了花似的,“她上个月去跟着穆先生做事了。说实话我们还真舍不得她走,小丫头太逗了,简直就是一枚会说话的开心果。”
就像曾经的她和陆薄言一样,平时他们再怎么掩饰自己的感情,再怎么和旁人强调他们只是协议婚姻,但那种暧|昧和涌动的情愫,逃不过旁人的眼睛。
“看不起女孩是不是?”许佑宁怒了,“告诉你,十几年前我就已经当大姐大了!”
沈越川点点头:“再警告一下底下的服务员,但凡给记者透露消息的,炒!”
衣着朴素的妇女接过纸巾,抬起头来,“谢”另一个“谢”字,哽在她的喉间。
还是没有反应,心中的希望再度熄灭。
也怀疑过苏简安骗他,但后来调查的结果清清楚楚:苏简安亲自挂号交费,医生也承认确实给她做了引产手术。
过了好一会,韩若曦才慢慢平静下来。
最后还是陆薄言下车走到她跟前,“简安?”
于是她提出了离婚,而陆薄言答应了。
她怎么可能不知道?陆薄言病好出院后,肯定还会来找她。到时候,他也许真的会二话不说强行把她带回去,不管她愿不愿意。
陆薄言猛地把手机扣在桌子上。
还有一股无形的什么压住她,沉甸甸的悬在心上。她毫无睡意,却也哭不出来。
傍晚,眼看着酒会就快要开始了,苏亦承整理好领带结走出卧室,就见打扮得体的苏简安站在玄关的全身镜前发呆,他取过她的大衣披到她肩上:“已经够漂亮了,走吧。”
“这几天你先呆在家,不要乱跑,听你爸的话。”苏亦承说,“其他事都交给我。”
一转眼,母亲已经离开她快要十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