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医生,职业生涯中和手术刀相伴的心外科医生,如果她的手无法康复,她以后怎么拿起手术刀救人?
听着萧国山的声音,萧芸芸似乎感受到了他这二十几年来的愧疚和小心翼翼,鼻子一酸,哭腔再也掩饰不住了:“爸爸,我都知道了。”(未完待续)
萧芸芸笑嘻嘻的,像认真也像开玩笑。
苏简安说:“打给你之前,我给她打了个电话,她的声音很不对劲,说着说着甚至彻底没声了,你查一下她在哪儿,我怕她做傻事。”
按照萧芸芸的性格,这种话她完全可以毫无压力的接下去。
网友发起话题,请八院和A大医学系还萧芸芸一个清白。
只有他自己知道,其实他也已经爱入膏肓,无药可救。
“没事啊。”萧芸芸坐在沙发上,支着下巴摇摇头,“我今天心情特别好,不行吗?”
沈越川忙问:“怎么了?”
果不其然,沈越川让她不要担心,说他会找萧芸芸谈,让萧芸芸和医院领导坦白。
陆薄言一手搭在门上,说:“明天再看,今天先下班。”
“路上小心。”
“患者是患者,家属是家属。”萧芸芸无奈的说,“梁医生说过,我们当医生的,要练就一种不管家属怎么胡闹,还是要把患者当成亲患者的技能。”
这时,躺在小床上的西遇突然“哼”了一声,虽然很轻,但足够引起大人的注意。
他把萧芸芸拥入怀里:“芸芸,对不起。”
“芸芸。”沈越川拉住萧芸芸,跟她讲道理,“你在医院上班的时候,不是最不喜欢那些无理取闹的家属吗?你现在要变成那种家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