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森卓，你最近过得好吗？”她意有所指。程子同眼底浮现一丝笑意：“你认为他会怎么折磨严妍？”

“让符碧凝过来是制衡之术，堵住那些人的嘴。”符爷爷说。不只是符媛儿能同意，也得让符爷爷挑不出毛病的那种。

符媛儿走到严妍身边，她看着程子同，目光丝毫不躲闪，“你也认为是我曝光了协议吗？”“符媛儿……”程木樱刚张嘴，眼角的余光里，程子同正在向这边靠近。

这时，他点的菜也送了上来。严妍也有点被颠覆认知，才知道她最终还是手下留情了。

董事们也沉下脸，有的人已经眼放凶光。他往前走了两步，置身路灯光下，标志性的金框眼镜映射出淡淡冷光。

“你想要将符家的公司彻底弄垮吗！”符爷爷猛地站起，满脸怒气。“谁知道，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也许因为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，跑去照顾她一番，才能弥补自己的愧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