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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地窗前摆放着一张小餐桌，小到两个人面对面坐着，能看清对方脸上的毛孔。
严妍有点担心，“这样能行吗，你会不会有危险？”
透过玻璃窗，她瞧见警察将程家花园内外封锁。
祁雪纯摇头：“电话卡的主人曾经遗失一部手机，已经排除了可能性，我让人追踪发件人IP，暂时还没有结果。”
“她不管事，经常在娘家。”程木樱笑了笑，“看来程奕鸣什么也没跟你说，他不想这些事烦你，是我多嘴又惹祸了。”
她根本不敢想象，如果申儿真的有事……
严妍心头一沉，想必齐茉茉是知道她和程奕鸣的关系。
“叮叮……”忽然房间里一阵响声。
昨天对她视而不见，刚才也没进休息室找她的人，这会儿突然出现在这里，还对她又搂又抱……
程奕鸣诧异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甜言蜜语说得挺溜啊，但我喜欢。”严妍将杯中酒一口喝下。
下午，严妍和一众演员来到会议室开会。
“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，”白唐挑眉：“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，我们一旦怀疑她，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。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，一旦运到垃圾场，就算是泥牛入海了。”
“我有办法。”祁雪纯凑近白唐，耳语了一阵。
总有一幅画面在她脑海里浮现，九个孩子吃着苹果，其中一个孩子拿的是人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