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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了秘书办公室，程申儿将一只密封袋交给了祁雪纯。
“旅游签证？”
“我……我认床，”她只能瞎编，“你别关门，我知道你在里面，没那么害怕。“
一辆车在莫家大门前停下。
现在办案要紧，她不想谈私事，等她将投诉的事解决好，她和司俊风的事必须有一个了断。
祁雪纯发现一件事，他虽然还算聪明，但一点也不会玩脑筋急转弯这种游戏。
祁雪纯咬唇看他好几秒，她几乎确定他监控着自己，只是一直没找着证据。
司俊风一愣，继而忍不住笑了一声，他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。
“有没有关系，调查后才能知道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现在我得到线索，有人见过你走进了司云的房间。”
“爷爷您放心，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去办。”
他必须加快进度了。
这时，祁雪纯收到司俊风发来的消息，给了一个地址，让她下午三点半赶到参加同学聚会。
程奕鸣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经历的人生最尴尬的时刻，竟是由程申儿带给他的。
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，“我做的任何判断，都是出自证据。”
“宋总，我们单独谈吧。”司俊风淡瞥了程申儿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