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摇头，“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，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，你为什么要杀人，这个很重要。”

他可以一箭双雕，既让祁雪纯早点接受自己，又让程申儿彻底死心。

车内，祁雪纯紧盯着手机屏幕，将音量调至最大，唯恐错失有用的信息。

司俊风给她解释：“姨奶奶早年和她丈夫下了南洋，富甲一方，她最疼爱我二姑妈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昏暗的灯光下，它们的表情显得那么虚幻又真实，让人感觉进入到一个魔幻的二次元世界。

她想拉上车门，但他还紧抓着车门不放。

”祁雪纯说道。

“谁预定了？”她问，“联系方式给我，我亲自跟她沟通。”

司俊风茫然抬头。

“你快说说，怎么想到的，”她看着他，双眼发亮，眼里是满满的求知渴望，“对了，你别说你是用的信号追踪，别让我瞧不起你！”

“小宝，宝……”杨婶想往前扑，但被警员抓住。

“因为你是程家人，我不想给自己惹麻烦。”司俊风的音调理智又冷静。

当然是假的，但她不这样说，祁妈不会让她有机会去搞破坏。

程申儿则往椅子上一坐，询问秘书：“这里面没有监控，走廊里总有吧？”
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，转眼到了八点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