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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爷爷觉得好笑，“对付程家，你自己不是有一整套的计划，何必让丫头掺和？”
她愣了一下，他是在安慰她吗，他以为她是因为季森卓伤心难过？
“我……”季森卓忍住心头的苦涩，“我过得很好。”
程子同冷笑：“石总只是有这个打算，我却是已经将你亲手送进去的人，你还能相信我？”
程子同点头，于靖杰的餐厅，他去过。
“你……怎么会有这个？”他的手腕轻轻颤抖。
“严妍！”忽地，客厅楼梯处走来一个身影，愤怒的瞪着严妍。
“无所谓。”他耸肩。
符媛儿摇头，“可能程子同自己也想不明白，所以于翎飞才会跑来问我。”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拿出记者的职业素养：“于先生，我明天就安排，好吗？”
“千万不能开灯”这句话打击到她了，意思是一旦让于辉看清她的模样，这事就办不成了。
符媛儿淡淡一笑：“伯母，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，现在您要当奶奶了，您应该高兴才对。”
直到会场一角的阳台。
不过经纪人也说她了，“你就是差一口气了，不努力一把窜到上面那个阵营里？”
他吐了一口气，手臂上的力道松懈下来，整个人趴在了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