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超出她可以控制的范围了。
穆司神依旧愤怒,但是他却松了力气。
“我就想告诉你,你的手段太低端了。”符媛儿看着她,毫不躲闪。
他许久没有和她在一起了,天知道,她在他面前这种娇态,对他来说是一种多么大的吸引。
符媛儿一脸不高兴:“怎么,怀疑我啊?”
“于律师,怎么回事?”她好疑惑。
然而于翎飞也没有出声。
她这是架着符媛儿非得接受她所谓的“比赛”。
“妈,不管怎么说,有她没我,有我没她。”符媛儿甩头离去。
“我是记者,社会板块的。”
于翎飞认为自己没错,“我列的这些选题是根据大数据统计分析得来,也是读者们最感兴趣的话题。而你说的什么地下赌博,距离普通读者的生活太远了。”
“程子同,程子同……”在她的唤声下,他慢慢睁开双眼。
符媛儿诧异:“新老板自己提出来的?”
“钱经理,怎么回事?”于父怒声质问。
为什么是秘密呢,因为账本做得很规范。
途中她将整件事回想了一遍,越想越不对劲,“既然他早有安排,小泉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,还要绕这么一个大圈?”